Bonnieeeeeee

那个傻逼!(1)【ABO世界观】【双A向】

理工文盲直女(男),第一回激情在线码字。


第一次在微博想了个双A梗,被递笔,慌地一批,在线熬秃头瞎jb编。


假模假样地学一下别人禁这个禁那个禁上升真人。

我热爱双A梗,奈何文笔有限,还请各位太太能接笔,将双A梗发扬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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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云龙看阿云嘎不顺眼很久了。




大概从阿云嘎排在他前面面试起就开始了。




靠,这人怎么啥都会啊?还来上学干吗?抢风头么?郑云龙背在身后的右手掐着左手虎口看着排在他前面等着下一轮考核的人心里默想。




彼时的两人并不相熟,更不会想到日后他俩那解不开的纠葛。




郑云龙考上了。毫无意外,阿云嘎也考上了,并且是第一名。好死不死,他俩还分到了同一间宿舍。许斌、易凯、郑云龙加一个阿云嘎。好吧好吧,按姓名首字母分寝室,因为没人是“A”打头了,就给折回了他们“XYZ”帮。fine,郑云龙在刘海下面翻了个大白眼。




“你好,我叫阿云嘎,内蒙人,以后大家就是一个寝室的兄弟了,多指教。” 指教个屁,瞎客套个什么劲。“郑云龙”,郑云龙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还是把手伸了出去,简短地报了下名字权当自我介绍过了。




大一不咸不淡地过着,不变的是郑云龙依然看阿云嘎不顺眼。




看着又一个小姑娘提溜着一大袋零食交给易凯,请他转交给阿云嘎,郑云龙终于忍不住在只有3人的宿舍里抱怨出声,“草,这逼怎么这么招人???” 许斌轻笑一声,没搭理他。易凯:“嘎子优秀呗,长得好看,成绩又好,温柔如水却他妈是草原第一大A。” “那可不咋滴。”许斌没从屏幕前抬头,有一腔没一腔地搭着。




阿云嘎好看?呵呵,不就稍微白点,瘦点,腿长点,眼窝深点,鼻梁挺点,唇珠明显点,切,好看个锤子。郑云龙忿忿地想。阿云嘎优秀?嘶~那逼倒还确实是挺优秀的。郑云龙想起自己很多次跟朋友嬉笑着往校外走去,经过一楼琴房时都能瞥见阿云嘎一人在里头练琴练声。这会儿那厮不在寝室,估摸着就是一个人还窝在琴房练呢。没劲透了。




“切,他也就长那样吧,老的跟系主任一辈儿似的。话说,草原第一大A?他信息素啥味啊?特唬人吧?等老子分化了,肯定是咱老北京城第一A!”




许斌跟易凯同时顿了一下,两人相视,然后哈哈大笑,




“大龙你可住嘴吧!别立flag,到时候再分化成Omega,哈哈哈哈,成了京城第一骚O,你就搬出去吧,我们双A寝容不下你,怕你受不住哇哈哈哈哈”许斌调笑道。




阿云嘎上学前为了攒学费工作过两年,所以比他们大几岁,因此在开学前就已经分化了。那厮平时隐藏的很好,平和地像个Beta,从没泄出过一丝丝信息素,连一个寝室同为Alpha的许斌也没感受到过阿云嘎的信息素。要不是郑云龙瞅见阿云嘎开学登记表上第二性别填的Alpha,他根本就不会以为平日那个对谁都温柔,眼里总是水雾雾的一片儿,还不爱讲话的阿云嘎能是个A。不过那人又确实样样优秀,这点倒是挺符合A的。易凯呢,大一刚开学不久分化的,是个Beta,很符合他这人,自由且平和。而整个寝室,就只有郑云龙还没分化第二性别。




“pia叽” 




许斌脑袋上挨了一枕头。“你大爷的!搞性别歧视呐?!你等着!爸爸肯定是个A!neng死你!”




一语成谶,郑云龙分化了。




在大一下,临期末那会儿。没什么预兆,就这样出现了。睡梦中的郑云龙恍惚中以为自己回了青岛,朦朦胧胧感觉自己泡在他大青岛的海水里啃着…………柚子?




“喂!大龙!醒醒!大龙!”




许斌推搡着郑云龙,郑云龙正从柚子中抬头,微张起眼睛,刚想骂人,就看见许斌一手捏着鼻子,一手使劲地推自己。“你分化了吧!卧槽!这什么海腥味儿!!快收收!楼里omega不少!你别整出事儿了!”“蛤?”郑云龙懵逼了半秒,就被对面许斌周身散出的刺鼻气味激地顿时清醒了。“妈蛋,老子分化了?!还真是A?!哈哈哈哈哈!许斌你快滚滚滚!你他妈这一身汽油味!熏死了!我不想散信息素都不行,你先出去!”“去你大爷的!老子这是榴莲香好么!”许斌额头上的青筋跳了两下,捏了捏拳头往宿舍外走去。“biang”一声摔住门儿。




郑云龙坐在床上回神,试着收了一下他的信息素。嗯,很好,咸咸甜甜的,海盐味儿!老子信息素就是牛逼!他边这么想着,边回头看那个人的床,空的。果然又一早出去练功了,真没劲。不然还能刺激刺激他,看看他是什么味儿的。这人那么没趣儿,保不齐就是那木头味儿。




后来不多久还是被郑云龙知道了阿云嘎的信息素气味,他发誓不是他故意激阿云嘎放出来的,就那么一丝儿,但还是被郑云龙捕捉到了。怎么说呢,不是木头味儿,但其实也他妈的差不多。




那天,考完最后一门乐理,许斌、易凯准备拉郑云龙跟阿云嘎一起出去聚餐。阿云嘎拒绝了,他好像有个兼职要做,移不开身。郑云龙也拒绝了,那个人不去,他也没什么兴趣,况且这几天为了突击考试没少熬夜,他困死了,拒绝了那俩人,就往宿舍走。




刚躺下,窗外就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音,紧接着整间屋子一闪,“轰隆—”


下雨了,还是暴雨。郑云龙侧了个身,那个人好像没拿伞啊。


靠!关你什么事儿啊!郑云龙在心里掌了自己一耳瓜。


半小时,一小时,两小时,窗外的雨点儿丝毫没有变小的趋势。郑云龙闭着眼翻来翻去,这雨点子噼里啪啦地打在他每一根脑神经上,突突地打的他脑仁疼。




“草!”他起身翻下床,拿起雨伞往外走,路上打开手机,发了条短信给那人。




“下雨了,你哪儿呢?”


“西门那儿的民族餐厅”


“等着”


“嗯”




这雨可真大,雨点加泥点溅了郑云龙一裤腿,嗨呀,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出门了呢???郑云龙一时想不明白。嘟嘟囔囔地往西门的方向走。




离那民族餐厅还有10米远,郑云龙就瞧见阿云嘎瑟缩地站在门口的屋檐下,低着头按手机。唉?他今天好像化妆了啊?




“走啦!”郑云龙把伞举到阿云嘎身前。眼前这人抬起头,“哐”地一下砸进郑云龙眼里。他画了眼影,好像是烟熏妆吧,整个人白亮发光,嘴唇还红红的,活脱脱一个上世纪意大利吸血鬼伯爵。郑云龙喉咙痒痒地不很舒服,哼了一嗓子:


“不是!你这什么鬼样子啊?”


“唉呀,今天餐厅演出啊,没办法。唉?我说你就带一把伞?” 


“昂!嫌弃你就淋着,别打。”


 “嗨呀,我说你,一见我就喷火药啊,欠你哒?!” 


“别逼逼,快走了。”




妈蛋,明明是老子欠了你的啦。郑云龙心里想。




两个一米八多的大汉,还是俩如假包换的Alpha,挤在一把雨伞下,一人左胳膊被淋了个顶儿透,一人右肩膀湿了个彻底。




郑云龙比阿云嘎高一点,他左手举着伞,眼睛时不时撇向阿云嘎。阿云嘎身上这件卫衣大了,领口有点斜地框在锁骨下,一小缕不知道是汗还是漏下来的雨正顺着阿云嘎细长光洁的脖子往领口里滑。




干!郑云龙觉着这一幕可能砸自己心上了。心脏哐哐地猛砸着自己的神经进行着反击。一个没忍住,他散了他的信息素。郑云龙发誓,他不是故意的!绝对就阿云嘎子那逼故意的!就一下,郑云龙立马就收住了!但身旁的人还是察觉到了,错愕地看了郑云龙一眼,本能地也散漏出了一丝信息素,但很快就被淹在周围的雨水中。




呵,你居然是这个味儿。虽然转瞬即逝,郑云龙仍旧捕捉到了。




草地。不是一般的草地,是那种被大雨冲刷后的湿漉漉的散着清香的草地味儿。嗯,就跟现在这差不多,郑云龙猛地深呼吸两口,把雨天中身旁的草坪香狠狠地吸进鼻子。



也不是很讨人厌嘛,但没有我的好闻。




郑云龙莫名地喜欢上了雨天。




青岛雨多,放假期间,只要一下雨,郑云龙就踏着拖板举着把伞出门。常搞得龙爸龙妈二脸错愕。


“干嘛去儿子???”


“遛弯儿!”


“……”




大二开学,他们班开始商量毕业大戏要排什么。有的说悲惨世界,有的说西贡小姐,还有的人说猫。




唉?郑云龙脑袋突然闪过一出剧,吉屋出租,嘶—这个好!又年轻,主题又好,又有爱又有遗憾。




“我觉得吉屋出租就挺好的,一群文艺青年群居在纽约做着不一样的梦又被一样繁重的现实打压,又有爱又有遗憾,挺有张力的。”阿云嘎在对面抢在郑云龙之前开了口。郑云龙怔怔地看着他,这人怎么跟自己想一块儿去了。“对,我也这么觉的”,郑云龙说。阿云嘎目光对了上来,他好像看见那人眼里闪过了一个亮点,跟流星似的,闪了一下pia叽砸地上,又灭了。




又装。




“唉?你别说,好像还真是,”“对耶,吉屋出租多好。”“那就这么定了吧!吉屋出租!”




剧目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接下来就是选角儿了。其它角色都定的挺顺利,因为郑云龙187的高壮身材还有声线关系,他分到了Collins。现在还剩下Angel,不知道选谁来。班里几个男生面面相觑。




“嘎子来吧。” 郑云龙仿佛没过脑,一下脱口而出,讲出来的一瞬间自己也吓了一跳。但他直觉这个角色就是应该让阿云嘎来。那个雨天跟他并肩走在伞下的少年,面庞带妆的样子跟天使Angel重合起来,就是嘎子了,Angel只能是嘎子。




“嘶—大龙你还别说,嘎子长得好看,扮相倒是挺吸睛的啊!但嘎子这么一大A演起Angel会不会太吃力啊?”




阿云嘎在听到郑云龙叫出自己的名字那瞬间便抬头望着他。此时他依旧看着郑云龙,“我觉得我可以试试,还挺有挑战的。”




“啊!嘎子答应啦!那太棒啦!”“噢!噢!”全班不论男女ABO在此刻都在为他们的Angel鼓掌。嘎子在同学堆里笑着挠头,眼睛却还是盯着郑云龙,郑云龙也傻傻地回望着,两个人就这样看着彼此。直到周围同学发出的声音淡出脑中化为BGM,郑云龙还是没回过神来,嘶-阿云嘎要演Angel了,那,他俩要演一对儿了!




草!




大二的课比大一多,但郑云龙却像是转了性子,一改大一时的懒散,下课就往琴房跑,他喜欢这剧,他想表演好,他想自己是有资格跟那个人并肩站在一起的。




彼时总是阿云嘎一个人呆着的一楼琴房,现在多出一个身影。两个人商量台词,商量中文词儿怎么改,商量舞蹈、剧情要怎么呈现。阿云嘎带着些许内蒙口音,有些词儿把握不住声调,郑云龙帮着他一字一字地调。郑云龙四肢不协调,完全没有舞蹈底子,唱起来只会随着音乐左右摇晃,阿云嘎帮着他一板一眼地抠动作。




两人常常因为意见不合吵架。郑云龙还不能沉稳地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只要一讲到激动的地方,那大海的浪腥味儿就跟拍着岸边礁石那般拍向阿云嘎脑门。阿云嘎被激过一次就不会再有第二次,他控制的住自己的信息素。每每这种时候,他都皱着眉头默默退出琴房,末了还要在关门前来一句,“别浪了,收一下。”郑云龙被气的眉心突突地跳着疼。




那天,期中小彩,整班人要聚在一起,小彩一下,看看进度,大家一起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剧情要怎么呈现。从上午9点一直弄到晚上9点,才算有了些进展。就在要结束的当口,扮演Joanne的林霈霈经过郑云龙身边,他突然浑身一颤!打了个激灵!他闻到了。属于那个人的鲜草气味淡淡地一圈绕在林霈霈身边。很淡,但确实是那个人不会错的,他虽然只在那人身上闻过一次,但他绝对不会记错的,这就是阿云嘎信息素的气味!


草!




郑云龙感觉全身血液在倒着流。脑袋、手脚的血一起往心脏扎,灌得他胸口闷得要爆掉!阿云嘎这傻逼标记了林霈霈?!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为什么是林霈霈??!她的信息素不就是树莓酸奶嘛,酸不拉唧的,还腻,哪有我海盐味儿高级?!!郑云龙攥紧了拳头,没等班长总结完就一脸“老子不爽别惹老子”的样子跨着大步往排练室外走,到了门口还狠狠地踹了门一脚。这突如其来地动静惊的空气一滞,所有人惊讶地看着郑云龙消失在门口的背影。


“大龙!大龙!你干吗?”阿云嘎在郑云龙身后喊着。




干你!我可去你的吧!郑云龙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大家视线里。




阿云嘎总结没做完,先让同学们四下散了吧,就追出去了。那人跑的还真快,不知道抽什么风了突然这么生气。远远望见那人一片衣角钻进了他俩常呆的一楼琴房。




阿云嘎喘着气来到琴房门口,还没推门,就闻见一股子海腥味从门缝里钻出来。又来。阿云嘎扶了扶额头,推门进去,这一推门,好嘛,感觉直接溺在了海里,唇齿口鼻间全是海水的味道,又咸又腥。阿云嘎也生气了,他觉得郑云龙莫名其妙。“腾”地一下,一股暴雨袭卷草原之后所散发的湿漉漉的浓重草香在海浪中炸开,两种味道卷在空气中,像核弹一样爆炸开来。




“你丫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干什么呢?莫名其妙的!”


“我?我莫名其妙?!”郑云龙眼底发红,冲上去一把攥住阿云嘎的脖领!“林霈霈身上为啥有你的味儿?!你把她标记了?!”




一听这话,阿云嘎突然软了下来,空气中的草腥稍稍淡了些。“啊?不是,是她那天一个人在排练室,发情期提前了,抑制剂没带身边,就我一人儿在隔壁,我………她求我帮一下她,我没办法,就咬了她一小下。”


草腥是淡了些,海浪可没那么快退。“呵?你还挺有爱心的昂。”郑云龙红着眼接了一句。阿云嘎对上他通红的双眼,眼底满是抱歉,“啊?大龙,你是不是喜欢林霈霈啊?对不起啦!我就很浅地咬了一下,过两天就没了,你别介意啦。”




“我!…”郑云龙如鲠在喉。“我他妈!我他妈咬死你我!”说完扑向阿云嘎颈后,那里光洁细腻,没有腺体,什么都没有,但郑云龙就是想咬他!咬死你算了!




这一口给生生咬在阿云嘎的肉上,疼地他呲溜呲溜的叫唤。阿云嘎使劲推开郑云龙,他感觉郑云龙跟中了丧尸病毒然后尸变了似的。干嘛呢这是???可能现在他嘴里还叼着他的肉。阿云嘎一手捂住脖子,摸了摸自己那块颈项肉想确定它还在不在那,一手向前伸着挡开郑云龙。“你他妈!你他妈傻逼吧!你咬我干嘛?!” 




“我他妈还就是个傻逼,你他妈也是!老子喜欢的是你!”




郑云龙又扑上来了,这回是冲着嘴。空气中那两团腥味再一次炸了开来。




许斌刚走到寝室楼下,打了个喷嚏,他朝排练楼望去。




“嘶—这什么情况啊?哪个傻逼榨了一吨鱼腥草汁要养生还怎么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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